言情小说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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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最纠结的问题,不是年龄上的差距,不是身份地位的悬殊,也不是人生观价值观的不同,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手里捏着新鲜出炉的结婚证,你却不肯叫我一声“老婆”(+?+)。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主角:慕乐乐。配角:狄南,寒思远,方蓉。第1章 “狄老师,我有一个心愿,不知道您听完后……会不会感到为难。” “那别说了。” “……” 慕乐乐摩挲衣角,脚底画圈,赖着不走。 班主任狄南眯起眼,一张扑克脸看去。 “狄老师,请您不要伤害我幼小的心灵,我是玻璃心……” “慕乐乐。” “在呢在呢。” “有话快说,现在是老师的私人时间。” “正因为是私人的问题,所以我等到您下班才过来,是不是很通情达理……” 狄南一肘支在办公桌上,面无表情地等她开口。 慕乐乐捋了捋蘑菇头,干咳一声,站直身体,深深鞠躬,但不知是过度紧张还是鞠躬幅度偏大,踉跄冲前两步才站稳脚跟。 “……” “狄老师,我慕乐乐决定了!一定要嫁给你。” “……” “你决定之前,考虑过老师的感受么?” 慕乐乐无视狄老师心不在焉的表情,硬着头皮继续讲。 “我有很多优点,年轻貌美知书达理……” 狄南缓慢地眨着眸,仿佛正在收看一部没有笑点的情景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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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就是麻雀,飞上枝头也成不了凤凰!她的姐姐就是这样说她的!她不怪她,谁让她是后来的呢,本来就不该抢占她的枝头,可是她不仅抢了枝头还要抢她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爱上的人竟然是姐姐青梅竹马的恋人。是她的错吗?应该是那个自以为是的大明星的错吧!是他游移在姐妹俩中间害她们反目,明明说爱她,要娶的却是她,还让她撞见他与她的姐姐在床上那赤裸交缠的一幕……这让她情何以堪,逃走是她唯一的选择……引子:注定的伤害 “你真卑鄙!”再次被樊子乔压制在衣柜上的容蓉咬牙道。 樊子乔用膝盖压住容蓉的腿,怕她故技重施。“还想逃?” 容蓉别开脸,此时的她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般无助! 樊子乔的唇在她的耳际厮磨着眼角不经意瞥见了还没有整理的床铺,这一看不要紧,让他整个人呆住了!两个枕头都有明显枕过的痕迹,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说着他一把将容蓉甩到床上。 “樊子乔!你要干嘛?”容蓉真的害怕起来。她的乔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什么短短几天就让她不认识了呢? “我干嘛?你说我要干嘛?”说着欺身压住正想起身逃脱的容蓉,“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感觉不到?为什么要一直让我伤心?”樊子乔动手撕扯那件衬衫。 “你放开我!你疯了吗?放开我!”容蓉使劲地捶打着他。 “我是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的!我就不信我还不及他!他能的我为什么不能?”樊子乔直接扯掉扣子,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惩罚性地揉捏着。 “你放开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唔……你……” 樊子乔吻住容蓉,舌轻松地滑入她的口中深索她的甜蜜。此时的他真的疯了,被嫉妒逼疯了,也被欲望折磨得失去了理智。 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遍全身时泪顺着脸颊滑落,这不是她要的!她的第一次不应该是这样的!身体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 当樊子乔感觉到那片阻碍时整个人呆住了,怎么可能?看着身下的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别过脸,泪顺着脸颊滑落,樊子乔心痛极了!是他错了吗?他轻轻地吻干她脸上及眼角的泪,伸手温柔地顺了顺她散落在枕边的长发。“宝贝,对不起!我爱你!”樊子乔强忍着迸发的欲望,一动不动地等她适应后才缓慢律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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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茹素的男人和一个……想尽办法吃肉的女人的故事!这是关于一个弱女子是如何从被XX圈养再一步步雄起反圈养XX的……故事(说传奇就太?了)!剧情偶有抽风,会雷,会?,请慎入坑……谨以此文慰籍身处袋鼠国的金主大人:天朝有好肉,盼君早日归!第一节:楔子 每当入睡前,她总会习惯地打量一遍周围。 这间屋子她已经再熟悉不过了,可在黑暗中所有的一切还是会令她觉到不安。比如此时映在窗户上摇曳的树影,像极了鬼魅的爪子。她卷了卷被子将自己紧紧地包绕住,屏神凝气了好一阵子,并没有听到任何异样的响动。就在睡意袭来她即将沉入梦乡之际,耳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声响。只是一瞬间,她立刻就清醒了过来,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十指交错,紧紧地按在心口。 呼吸,小心翼翼。 智能门锁用指纹开启与关闭的声音都是极细微的,但当人的神经紧绷到一定的时候,细微如甲虫爬动的声音也是能听得见的。 手工小牛皮鞋的鞋底轻轻地蹭过玄关所铺的厚厚的鞋垫,她闭起眼来,脑中清晰地勾勒出了那双脚所行走的路线。一步一步,缓慢而又笃定,几乎没有半点犹豫,也没有片刻的迟疑,笔直地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行走间,衣料的磨擦的沙沙声像是小时候所伺养的春蚕成片地趴在肥厚的桑树叶上,一口一口不停地啃噬着叶子所发出的声音,频密而连贯。 她现在也和那些可怜的桑树叶子一样,即将被慢慢地蚕食殆尽。 在卧室的门被打开的一瞬间,被子下的身体骤然地紧绷起来。 而在客厅明亮的灯光反衬下,那道缓步靠近的黑色的身影像只巨大的魇兽,慢慢地将她笼罩住。她背对着门口,感觉到她觉察到了那道锐利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游走,犹如刀子在刮蹭。 褪下衣物的?索声过后,床靠向门的方向塌下去一角。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那下陷的中心滑动了一些。宛如陷入沙窝的小蚂蚁一样,不自主地被引了过去。只不过小蚂蚁还能挣扎几下,她却只能强忍着恐惧,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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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许少年情事,留一段刻骨铭心;谁人羡美人名将,谱一曲悲欢离合。朔方战火,烽烟乱世。谁与谁执手共白头,谁又是谁的一生一世。亦笙:“爸爸总说,爱笑的女孩子将来运气一定不会太坏。原来真的是这样。遇见你,是我在这个坏年月里最好的运气”。第一回 “打死他!打死他……” 少年们的声音在嘈杂的码头上并没能引起太多的注意,在这样动荡的年月,杀人流血都并不少见,更何况这只是一群男孩子之间的小小斗殴。 人们带着司空见惯的神情,在夕阳的余晖下神色匆匆的上船下船,并没有任何人去留意,那一片小小的混乱中央,男孩子手心当中死死捏着的馒头。 “哎,你们几个当心点儿,这可是督察长夫人托人带回来的洋玩意儿,要出个什么闪失那可有得受的!” 瘦高个头的租界巡长正了正腰间的佩枪,一面指挥着手下的几名巡捕从靠岸的轮船上搬箱子,一面吆喝,却不想衣袖被一双小手拉住,“叔叔,你帮帮那个哥哥!” 那瘦高巡长正不耐烦,低头一看,生生止住了自己正欲挥手甩人的动作,他眯了眯眼,这么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娃,一身衣妆精致异常,非富即贵,得罪不起哪。 于是笑咪咪的弯下腰问道:“别着急,出了什么事慢慢跟叔叔说,叔叔给你出气!” 那小女娃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急急的拉了他就往码头另一边赶,“叔叔你快点儿,那个哥哥快被他们打死了!” 瘦高巡长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江边的那一场混乱,以及混乱中心沉默着不断挥拳的少年,不以为意的开口道:“那穷小子管他做什么,再说了,他能打着呢,你看看,那么多人都制不住他一个。” “可是,他只有一个人。”那小女娃声音低低的,复又抬起眼睛看他,急道,“叔叔,你快让他们别打了!” “好好好……喂,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快给老子住手……” 在巡捕的干预下,码头上斗殴的少年们一哄而散。 混战中心的那名少年,独自走到一条深静昏暗的狭小巷子里,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沉沉闭上了眼。 并非是受了多重的伤,事实上,在方才那一场以少搏多的打斗中,他身上除了几处皮外伤,并没有让对方占到什么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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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的拖油瓶方洛以不宣而战的方式,强势地进入了七岁的方墨朵的生活。从此,他成为了她每晚临睡前都要咬牙切齿诅咒一番的敌人。可是在如冰窟一般的方家,他们只能互相取暖、互相靠近。直到方墨朵知道了关于母亲死亡的秘密,她心中的仇恨让她错手害死了继母肚子里的孩子。从此之后,她逃离了那个家,逃离了方洛的世界。再次相遇之时,才发现原来那些深爱一直藏在心底,从未忘却……第一章 暗红的围墙、爬了绿藤蔓的小砖楼、小巧而整洁、围着白色栅栏的花园、透着幽暗深棕色光泽的木地板……方洛眼里的新家,充满了让他不安而又迷惑的色彩。 色彩虽美,可却没有一样有他所熟悉的温暖,包括眼前这个穿着纯白蕾丝泡泡纱的小姑娘。 “你叫我墨朵好不好?姐姐呀、爸爸呀、保姆阿姨呀都这么叫我。”7岁的方墨朵甜甜笑着,笑容浓郁的就像刚刚热好的奶酪。 没错,就像奶酪,11岁的方洛找不出更合适的比喻来形容面前的这个小姑娘,本能的想到自己最喜欢吃的甜食。 “他们叫你什么关我什么事。”方洛试图以冷笑结束掉和这小姑娘的无聊开场白,他自认为和一个七岁的娃娃没什么话说,另外他低落的情绪也不足以支撑他勉强完成一个对小姑娘的笑容。 “你是我哥哥啊,”方墨朵瞪大了眼睛,“哥哥要叫妹妹昵称!” 哥哥?陌生的字眼没来由的让方洛更加烦恼,什么哥哥,他不过是一个拖油瓶。 “洛洛,你怎么回事,不许对妹妹没礼貌。”肖以真微皱了眉,薄嗔儿子,她不希望刚嫁进方家就给方家人留下一个她不会教养儿子的印象,虽然方志现在不在场,难保小墨朵不会向她爸爸告状。 而事实上,方洛这个儿子也的确叫她头疼。也许是因为她只专注于自己的芭蕾舞而忽略了他,又或者是因为她前夫也对这个儿子不闻不问。可儿子即然是两个人的,又凭什么只要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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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家九小姐俞芳芸在继母胡婉芳与姨太太颜如玉的“太太争夺战”之中,一直不动声色地策划着…… 内容标签:民国旧影、豪门恩怨、都市情缘。主角:俞芳芸。配角:颜如玉,胡婉芳。其它:民国年间,豪门世家。第一章:大妞的嫁妆 俞家大小姐的嫁妆单子摆在颜如玉的手上,她捏着梅红礼单的手有些哆嗦。 “老爷,是不是太多了些?”颜如玉原本好看的柳叶眉皱成了一坨墨团,她喘着粗气,把礼单恶狠狠地塞回俞老爷手里。 “这是月宜当年嫁给我的嫁妆单子,她走的时候我答应她,把这些照样给大妞做陪嫁。”俞老爷当然知道颜如玉为什么不舍,这薄薄几张纸占了俞家财产总额的八成以上,照着这张单子把大妞嫁出去,剩下的那些根本不能维持他们在美利坚的体面上等生活。 “如玉,如果不给大妞,孔家也会在大妞结婚之后拿回去。你不要想太多,照着这个单子给她准备吧。”俞老爷把礼单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对抹眼泪的颜如玉说:“你不是一直不想我跟孔家再有关系吗?把孔家的钱都给大妞,孔家还能对我们指手画脚?” 颜如玉冷冷的回答:“谨诚怎么办?他不要读书、娶亲、生子?”她说完推开门出去了。她不肯,也不可能把俞家的家产都给大妞,叫自己的儿子喝西北风。颜如玉走到阳台上,搂着七岁的儿子俞谨诚,冷笑了一声,对黑人听差说:“备车,我和大少爷回娘家。” 俞老爷站在高高的阳台上,俯瞰颜如玉拉着儿子的手走下台阶。她和儿子的亲密背影在向他无声的示威:俞忆白,你是有儿子的! 俞忆白觉得很疲倦。颜如玉自从生了谨诚之后,变的太多了。他很怀念颜如玉做大妞家庭教师时安静甜美又体贴的样子。也许,生了儿子之后就不该那样抬举她。俞忆白点了一根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硬着头皮去找妻兄孔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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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向左走,向右走》的暧昧,2010超萌纯爱恋人记!绝对惹眼的独特情节,一个娇弱女子,换房后为了捉“鬼”,一斧子砸穿了壁橱,竟砸出了一个帅气美男。而她为了能写出活色生香的“成人”小说,竟然答应从此跟他“同居”了~!壁橱就这么保留一个窟窿,好戏开始了~!第一话:丁骆驼,我和你换 丁洛洛说想换个房子住时,元薇腾地就举了手:“我和你换。”丁洛洛生疑。她与元薇近来话不投机,要是没有江筱这个左右逢源的朋友,她岂会和元薇这等势利小人同一桌吃饭? 元薇的手还没放下:“丁骆驼,我和你换房啊。”丁洛洛不满地咕哝着嘴里的食物:“不准再叫我骆驼。” 江筱对丁洛洛说:“洛洛,元薇的房子好啊。地段好,装修也好。”说完,又对元薇道:“洛洛的房子也好啊,清幽,有情调。” 丁洛洛听了江筱的话,抱怨开来:“隔壁搬来的新邻居,又是琴又是鼓的,还何谈清幽?何谈有情调?”元薇又举手:“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想换房子的?那我和你换啊,你不懂音乐才会觉得吵,我懂啊,我不怕。”丁洛洛白了元薇一眼:你懂音乐?一个连国歌都唱不好的人,也叫懂音乐? 江筱又来打圆场:“洛洛,跟她换吧。换换环境,人生会多很多乐趣的,你也会多很多灵感啊。”丁洛洛动摇了。她的灵感已经枯竭了。作为一个小说家,连三流的报社都已经要撤销她的连载了,读者们也个个出言不逊,说她刚红了一点点,就学会了敷衍,写出来的小说看到第七章,就能猜到第七十章了。丁洛洛觉得委屈,这些曾说对她海枯石烂不变心的读者们,一翻脸就与她唇枪舌剑了。丁洛洛也觉得不服,想扬言说,谁要是真看着第七就猜到了第七十,我丁洛洛就退出小说界。不料,好友江筱竟真的做到了。于是,丁洛洛只得把那狠话埋葬在了腹中。丁洛洛叹气:小说家的人生太短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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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唐僧。” “……因为他骑白马?” “不是。因为能玩就玩,不能玩可以把他吃掉,然后长生不老。” “好……变态的想法。” 这有什么变态的,安之想。就像这窗外暖暖的阳光,一定就和情人的手一样,能抚得人脸软酥酥的。这一些,都是正常思维正常联想而已。第一章 “安之,我们结婚吧。”林岫说。 安之一怔,继而大笑,疯了一般:“神经,你娶了我,刘婉怎么办?” “分手。” 她霎时落泪,汹涌而下:“林岫,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所以当年拒绝了她,现在回过头来又想收容她。 不止林岫,身边的每个人都觉得她宁安之很可怜吧? 婚礼变成了葬礼,一场车祸夺走了她所有的幸福。她原本应该在车祸中与清扬一起离开,或者留下来的不是她,那该多好。 徐佳说:“安之,你是不是傻了?”说完红了眼眶,“再怎么样,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吧。” 她摇头,想笑,扯动嘴角,却更像是哭。 他们不明白,原本死的应该是她。 那辆大卡车迎面冲来,她坐在最危险的副驾驶座上,是清扬在危急关头,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她的一线生机。她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错过了他的最后一面,错过了他的丧葬,待她出院回到他们的蜗居,蜗居已有了新的主人。 是他的弟弟。在他年迈的父母面前,她只有满满的心痛与愧疚,无法去争她曾为这套蜗居付出了她所有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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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鸟儿也会被美色所迷,流出口水。我悄悄地低下头,害羞地红了脸,幸亏一只鸟是看不出脸红的。日后在灵山上打发那漫长的时光时,我时时回想起这个场景,就想起彼时我是一只鸟,竟露出那种柔情脉脉的眼神,真叫我自己都狠狠地打个哆嗦。 那短短的路程,竟让我日后千年时时回想。它是我所能回忆起的,和龙四有关的,最温馨的回忆……那一瞬间,我仿佛听见内心一声叹息:凤歌啊凤歌,你终究是应了这个劫…… 编辑评价:作者行文流畅,古意盎然却丝毫不显凝滞,读来酣畅淋漓。此文故事情节流畅自然,波澜起伏,紧张刺激,条理清晰明了,足以牵动人心。楔子:一只白凤的诞生 彼时我是一只蛋。已经孵了12000年,也没有孵出哪怕是一只虫子来。阿娘就有些沉不住气。 阿娘是凤族的族长,先我之前生了三个蛋,只孵出来两个,都是凰。虽然哥哥们活泼讨喜,然而眼看着凤族后继无人,阿娘还是失去了一贯的冷静,将我置于灵山最高处那棵菩提树下,命四只极乐鸟日夜看守,希望佛祖的灵气能护佑我平安孵化。 我们凤族以凤为尊,凰虽为雄性,在凤族的婚姻中担当的却是人间妻子的角色,就比如阿爹,虽然他的力量比阿娘强上百倍不止,却始终是温柔地跟在阿娘身后。 同样的,凤族的族长,只能是凤,绝不会是凰。 凤族、龙族诞生于上古时代,混沌之间,乃是无上的神兽。这天地之间,除了天帝一族能让我们低下高傲的头颅,再无比我们更尊贵的族类了。即使是西方如来佛祖,也对我们甚为亲厚。世间族类更不必说,无不将龙族凤族顶礼膜拜。 然而我们凤族又和龙族不同。凤族向来血脉单薄,一只凤要长到三万六千岁,并和凰成亲才能生下凤凰蛋,和其他族类生出的就不一定是蛋了,自然也就等于离了族。一只凤凰蛋要孵化上万年才有可能孵化成凤或者凰。 不幸的是,即便是尊贵的凤凰蛋,也和寻常鸡蛋一样有不少“哑蛋”,辛辛苦苦孵化万年却没有动静,那是何等的伤心绝望。而一只凤产蛋绝不会超过四枚。故而从上古到如今,我们凤族一直鸟丁单薄,维持在寥寥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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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未婚夫抛弃、被丈夫抛弃、被情人抛弃,总是遇到烂男人的虞璇玑,终于决心要在女皇登基将满六十年的科举上,捞个铁饭碗存身保命。可是,那个怪里怪气的御史大夫兼主考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一再刁难她?还有,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黑心御史大夫的嫡传门生啦??第一节:楔子 弘晖五十九年.梁国西京 话说明年是梁国女皇登基六十周年的大庆、同时也是太上皇九十大寿,所以一连串的庆祝活动,从今年底就要开跑,一路要热闹到明年正月大庆之后才算圆满。 梁国开国以来就严格执行宵禁,每到黄昏便击钲三百响,三百声过,西京城一百二十八坊纷纷关闭坊门,严禁出入。 但是京兆府为了配合登基六十大庆与太上皇九十大寿,十月便特别上奏要求从除夕至元宵日止,全城金吾不禁,年事已高却越老越疯的太上皇正巴不得能溜出去玩,自然是死乞白赖地要女儿大人批准,年近七十的女皇闹不过老爹爹整日滚地不依、扯须嚎啕如丧考妣的无赖状,也只好准奏。 诏书一出,太上皇连忙与一票退休老臣开始设计路线,自有一番热闹。百姓知道宵禁解除,浑似开锁猴儿一般,也都摩拳擦掌排下了各种行程,什么逛庙会的、逛夜市的、抢头香的、钻神舆的、除夕子夜摸完皇城大门上八十一颗铜钉保一年平安赚大钱的……等等,总之是兴兴头头地开始置办各样货物了。 这番热闹景象,自是看傻了一干从外地进京的人,别说是百姓,就是进京述职的官员们,也都睁大了眼,想看清楚百姓们在做些什么。 赶在这批热闹中进京的人群中,还有一些是准备奔赴正月进士科举的州府士人,一般来说,参加科举的人大多在半年到一年前就会来到京师,只是有些地处偏远、盘缠不够或者有些其他原因的,最慢要在十月到达,并向礼部报到才算数。 不过,梁国的进士科考与其它国家有些不同,在那些走进礼部缴费报名的士人中,桃红柳绿的商家之女、环佩玲珑的大家闺秀、荆钗布裙的小家碧玉乃至于黑衫白裙的寡妇人家一应俱全,年龄也与男性士人一样从十六岁到六十岁都有,甚至有女儿、母亲搀着奶奶,三代同堂来报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