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名著类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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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才不遇的人、不得人缘的人、想换工作的人究竟要燃烧什么,才能激发出真正的热情?传说中的玄武书房编辑部的“编舟计划”,正式启航!玄武书房拟定出版一部面向当代人的中型辞典《大渡海》,这项工作由阅历颇丰且行事一丝不苟的学者松本老师主持,谁知他最为器重的编辑荒木公平却到了退休的年龄,选择回家照顾病中的妻子。此时编辑部中仅有做事浮躁的西冈正志和临时工佐佐木。荒木和西冈多方物色,终于相中了营业部内不善于和人交往却对词语有着敏锐认知度,并且做事极为认真投入的青年马缔光也。浩瀚的词语海洋,马缔与同事们用长达十五年的时间编制一艘驶向彼岸的小船。他们甘于寂寞,却也收获着弥足珍贵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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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轻地区位于日本本州 岛北端,太宰治在这里度过了他前二十年的人生,这里的人与景更成为太宰治日后诸多作品的原型。一九四四年,已经有了四次自杀未遂经历的太宰治回到这个睽别许久的故乡,一扫往日的阴霾愁绪,赏山水、访旧友,展开了一场自我治愈的巡游。此行,太宰治本是受人所托为故乡津轻创作风土记,可他不仅用幽默自嘲的口吻讲述了偕友人登高、吃蟹、饮酒、畅谈的经历,更以少有的温柔笔触,为读者描绘了这片他生命中仅存的光明之地,使得本书收获了可以媲美小说的效果。“正因为我是血统纯正的津轻人,才能如此肆无忌惮地大讲津轻的坏话。但是,如果其他地方的人听到我讲这些坏话,因而全盘尽信并且瞧不起津轻,我想自己还是会觉得不大高兴。再怎么说,我毕竟深爱着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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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荡不安的1947年,23岁的卡尔维诺出版了他的第一本小说:《卡尔维诺经典:通向蜘蛛巢的小径》。书中发生的一切,都是通过顽童皮恩的眼睛来描述的:战争、性、英雄主义、历史作者在序言中写到:“这是一个写在游击战争边缘的故事,与英雄主义和牺牲精神无关,却传达了它的色彩、节奏以及那辛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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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中年男子查理在生活中处处碰壁:他是个不成功的退役棒球运动员,婚姻中途触礁,与女儿缺乏沟通。当他发现就连女儿的婚礼也不愿邀请他参加、自己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孤家寡人时,心理彻底崩溃,驾车自杀。当他在生与死的交界地带徘徊时,突然看见了多年前死去的母亲。母亲(或者说是母亲的幻象、幽灵)领着他回到过去,在往昔岁月里再逗留一天。在这一天里,母亲带着查理去拜访了几个人,有的对他的生活产生过重大影响,有的却全然陌生;在这个过程中,查理对自己这一生的回忆穿插其中,有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家庭秘密被渐渐揭开,所有这一切,构成了令查理回顾、自省乃至醍醐灌顶的旅程。对于家庭和人生,查理在这一天里的感悟,要比他过去的大半生还要多。这一天结束之后,母亲消失,查理被抢救成功,重返人间,以积极而豁达的态度度过余生。让某个辞世已久的亲人,陪你再过一天。只有一天。如果可以如愿,你需不需要这样的机会?机会,在一个尴尬的时刻,落到了查尔斯·贝奈特头号上。这位退役棒球运动员在挫折与酒精的消磨中,已经找不到任何活下去的理由——事业碰壁,婚姻破裂,酗酒成瘾,众叛亲离,就连女儿的婚礼都不愿意让他露面查尔斯起了轻生之念,他以为只要一辆高速运行的汽车,一次忘我的狂奔,就可以挥手作别,不带走一片云彩。然而,电光火石中,他的肉身徘徊在此境与彼岸之间;恍然苏醒,他竟然看到了多年前就意外去世的母亲。母亲引他走进昨天。昨天是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陌生人,一场又一场角度诡异的悲喜剧,一串又一串彼此纠缠的心结。沿着母亲指的路,查尔斯的归宿究竟通往何方?一日顿悟,是否足以改变一生?米奇·阿尔博姆对于人生的感悟,如同一粒生生不息的种子,自《相约星期二》萌生,于《你在天堂里遇见的五个人》中划出了一道悠长的弧线,落到《一日重生》,便稳稳地扎下根来。土壤是世态人心,根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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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爱情。是正常的吗?/是严肃的 吗?是有益的 吗?/两个 存活 于自己世界的人/会带给 世界什么好处?”——维斯拉瓦·辛波斯卡“因为一对恋人的幸福总是背对世界的。”——罗曼·加里“你的心别有留恋的地方。”——英格博格·巴赫曼------《背对世界》收录了《最美丽的岁月》《银婚》《鲍里斯·贝克尔挂拍时》《一家广播电视台的庆典活动》《卡尔、鲍勃·迪伦和我》《香肠与爱情》《背对世界》等七篇小说。抛开特定的政治社会背景,小说中的人物和普通人一般无二,挣扎于亲情与家庭、爱情与婚姻、理想与现实之中,历经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母女之间的误解与愤懑,夫妻之间激情的褪去,对衰老、疾病的无力抗争,爱情中的得而复失、柳暗花明,信仰的挫败与自我背弃,“丰满”理想与“骨感”现实的矛盾,以及关于一往无前的岁月的唏嘘。海登莱希以自己的理解,为主人公和读者设想了一种突破僵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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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蔽的天空》讲述了我们一生中会遇到的绝大多数问题:爱情、婚姻、旅行、死亡、存在价值、人生意义意识到人生虚无的人,比任何人都更渴望真实地活着。二战结束后,三个美国知识分子前往非洲撒哈拉旅行。波特和姬特结婚12年后彼此疏远,渴望通过这次旅行来恢复感情。然而他们在空旷浩 渺的沙漠中,逐渐迷失了自己,两人更加疏远。在死亡降临时,他们才真正面对彼此,发现每个人的生命都极其有限,但为时已晚,过于触碰虚无的他们注定要在沙漠里永远流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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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是黑塞一举成名、跃登文坛的作品。黑塞独特而富有音乐性的文体,描绘心灵思维暗影的观察力,伴随他日后一系列的作品,逐步赢得世界性的声誉。 书中所刻画的佩特在恋爱、感情路上的浮沉、挣扎,友人溺死的打击,人生际遇中遭逢的孤独与寂寞,亲情的呼唤与牵系,青年时期对大自然的向往,使这部作品成为一本动人的教育小说。 黑塞的作品,如诗如画的节奏,宛如小提琴和钢琴的奏鸣曲,时而悠扬,时而低沉,带着浓郁诗质的乡愁和对生命执着的热爱,也表现在历经战斗、锤炼之后的领悟,故能深深打动读者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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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工作调动,满怀希望,全家远渡重洋,从法国来到越南,却一无所获。父亲客死异乡,母亲开办了一所法文学校,以此来养活我和两个哥哥。童年时,母亲花掉自己的全部集蓄,在柬埔寨的贡布省买了一块海边的土地。但因未送礼,腐败的土地管理部门无人告诉她这块土地无法耕种。土地每年都要被海水淹没六个月,母亲和当地人修坝未遂,直至破产。“我”在西贡国立寄宿学校外面的一所专门为法国人办的学校读书,要时常乘坐汽车和渡船往返于学校和家之间。15岁那年的一天,湄公河,在从母亲的学校去某地度假的渡船上,一位比我大12岁的华裔男子对我一见钟情,主动用他的黑色大轿车送我回学校。这位青年是个中国人,他住在沙沥河岸上的一幢蓝琉璃栏杆的别墅里。他家底殷实,其父亲是控制着殖民地广大居民不动产的金融集团成员之一。由于母亲去世了,他从巴黎赶回来,为母亲奔丧。他是个独子,父亲独断专行而财权在握。这以后,我们常在城南的一座单间公寓里私会。我们在一起谈得很融洽。15岁的我就知道享乐,欲望是我的一部分。虽然我不知享乐为何物,却已对殖民地各种男人对我投来的目光习以为常。不久,在这间单身公寓里,“我”希望他像往常把女人带到他房间里来那样去做,奉献了我的童贞,尽管我还是个尚未成熟的孩子。在这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不断地在这间公寓里幽会。他疯狂地爱着我。而对我来说,我更想要的是他的钱。“我”需要他的钱为卧病在床的母亲治病,我需要他的钱供荒淫无耻的大哥寻欢作乐,我需要他的钱改变这穷困潦倒的家。这位黄皮肤的情人带着我们全家人,去高级餐馆,去逛夜总会,满足我们可悲的虚荣和自尊。“我”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怪异扭曲的家庭中。淳朴、刚强却被世人欺骗,溺爱大儿子直至去世的母亲;残暴丑陋、乖戾好赌的大哥;善良向上却在盛年死去的小哥哥。他们瞧不起我的中国情人,反对他,却也默认他。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们不断地幽会,尽情地满足情感和欲望的需要。但这段感情终究还是一段感伤绝望的爱情。“我”不能战胜肤色和民族的偏见,不得不离开印度支那,回巴黎定居。他也挣脱不了几千年封建礼教的羁绊,不得不尊从父母之命,与一位素未谋面的中国姑娘结婚了。许多年过去了,“我”结婚、生育、离婚并开始写作,他和他太太来到巴黎并给我打了电话。他说他和从前一样,还爱着我,他不停止对我的爱,他将爱我,一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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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变》收录了日本文学巨擘芥川龙之介的中短篇小说共十七篇。其中,以《地狱变》《鼻子》为代表,从独特叙述视角和叙事结构出发,冷峻地观照了“他人即地狱”的彼时日本社会心理。这种畸形的个体心理逐渐演变成为一种习惯性的社会心理,发人深思。此外,以《地狱变》为代表的作品则表现了“为艺术的艺术”的孤独者的人生悲歌。通过自我毁灭的方式来达成“艺术至上”的理想,这沉痛代价的背后是孤独灵魂的痛苦咆哮。 总而言之,芥川的小说题材丰富、形式多样,好以古观今,尤擅从禅宗哲学来解构故事,鞭笞人性。实属佳作,深刻而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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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辛晚期回归现实主义的重要作品, 融汇女权偶像的女性理解, 书写女性身份、情感与生活的窘境。本书为《简•萨默斯日记1:好邻居日记》的续篇,署名“简•萨默斯”,以此显示新作家出版作品的艰辛。美丽干练的时尚杂志女主编简•萨默斯丧夫后回归平静的生活,却意外邂逅英俊潇洒的医生 理查德,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认真的恋爱。两个背负着家庭重担与个人伤痛的人相见恨晚,却无力厮守。人生的镜像与轮回尽在其中:简在理查德冰冷的婚姻中看到了自己给丈夫造成的苦痛,在优秀的外甥女吉尔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成败,在老太太安妮和外甥女凯特身上看到了自己最深的恐惧纠结的情感让她理解了对于逝去的一切的悔恨,也参透了世事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