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灵异类小说
-
1912年宣统帝溥仪退位,1949年新中国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开放...... 一个朝代的更迭,往少了说,几十年,往多了说,几百年,而某些匠人的传承,却少则上百年,多则上千年啊。我将满十八岁的时候,我师父跟我叨叨,“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至于干咱刽鬼匠人这一行的,既要无情,也要无义。” 刽鬼匠人,赤脚野医,麻衣相爷,野江捞尸人...... 这些阴九行的行当,你没听说,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平安兄弟的打法果然厉害,刚才我还妄自称大,以为结束了比试。” 我摆手不以为然道:“厉害啥阿,不就用牙花子给你剑把怼回去了吗。不过有一点我挺纳闷的,为啥你用桃木剑戳了下我大腿,我整个人的速度就慢了一拍呢?” 吕洞天将桃木剑背于身后,笑着解释道:“那是我们道家的三十六穴术。” “穴术?点穴吗?”我惊讶道。 “嗯,不过和那些武侠小说里的点穴不一样,不是那种一点就动不了,而是通过快速击打或戳击穴位,使身体相应某个位置的血液循环减慢甚至停止,以达到被点穴的人会感到局部麻木,使不出力,身体不适等。 人体周身约有52个单穴,309个双穴、50个经外奇穴,共720个穴位,其余36个穴是致命穴,俗称“死穴”。 死穴又分软麻、昏眩、轻和重四穴,各种皆有九个穴。合起来为36个致命穴。 刚我先手点的是平安兄弟的昏眩穴,之后想着点咽喉处的重穴,可惜被平安兄弟拦了下来。”正文卷 第六十四章 三清道符 听吕洞天解释完后,我心里还是有一点不明,既然他说先手点的事我的昏眩穴,可为啥仅是让我速度减缓了半拍,难不成他手下留情了? 后来吕洞天跟我说,他是手艺不到家,做不到打上昏眩穴就叫人晕过去的能耐。 在知道吕洞天这门点穴的手艺后,我再和他打起来,对桃木剑是时时刻刻都提防着,这要是戳上个厉害的穴道,我不当场就废了。 可提防了一顿,我还是输了。 这没办法的事,吕洞天太灵活,拿着把桃木剑连大气都不带喘的,我李叔的大刀锋利是锋利,但它沉阿,我俩斗了六七分钟后,我左手就乏了,身上没多少力气了。 比试结束后,吕洞天安慰我道:“其实这场比试对于平安兄弟来说,还是吃些亏的。我听闻刽鬼匠人的大刀都重如磨盘,平安兄弟单手持刀,出刀的速度肯定减慢不少,而且容易乏力。而我的桃木剑同平安兄弟的大刀比起来,简直轻如鸿毛,那怕挥上几百下,怕是都不会累。” 吕洞天说我“单手持刀吃亏”这点倒是不假,但就算是我双手持刀,照样还是得输。
-
自恃聪明、漂亮、能干,医药公司总经理张茜私欲恶性膨胀,对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丈夫丁立伟早已萌生厌恶情绪。就在此时,十五年前的初恋情人袁明出现了。两个情场失意的男女一拍即合,热火朝天地混在一起。利令智昏之下,张茜与情夫袁明合谋,用一种非常手段,历经一年时间,暗中将丁立伟迫害致死。正当两人为丁立伟突然死去窃喜时,怪事接二连三发生了。 每到星期三,一个神秘的黑影就会徘徊在他们的周围,一些可怕的东西也源源送到他们的面前。种种迹象表明:死者复活了,并寻求报复!机智的复仇者神出鬼没,无处不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终惩治了邪恶……而这个神秘的复仇者直到最后时刻才露出真实面目……
-
“我死去,并不是你们的胜利,顶多证明庸才对天才发动了可怕的战争……你们打着正义的旗号,剿灭异己,颠倒黑白……你们笔下的史书记录我鲸吞一切,横行霸道,压制弱小。多年后,我的优点会变成缺点,唯有借我之手得到正义的人,将铭记我的功德。”――摘自本世纪最负盛名的犯罪天才语录。墨城公安局刑侦副队长闫思弦:“狗屁!这混蛋还挺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墨城公安局刑侦支队长吴端:“人都被你抓住了,你还不让她逞会儿口舌之快?”自定义标签:悬疑灵异 侦探推理 宅男 技术流 职场 腹黑 有兢兢业业的,也有混吃等死的,各行各业都一样,刑警也不例外,每当遇到这样的同行,吴端便忍不住骂娘。 真搞不懂这些人怎么想的,既然想混日子,随便去当个文员,和刑警工资差不多,还不必面临生命危险,何必在提头讨生活的地方瞎混。 刑侦口子上,一个人不负责任,后果可能就是无端多出的许多受害者,不起眼的蝴蝶效应,细究起来,数据非常可怕,令人心惊。 闫思弦拍拍他的肩膀,蹲下身着手开始拆电脑硬盘。 “你还会这个?”吴端问道。 他急需一个新的话题来压制心中的无名之火。 闫思弦配合道:“这很难吗?” “倒是不难,只是觉得……你应该没什么机会干这种活儿。” “这不是新时代男性的基本技能吗,拆电脑装系统,手机贴膜,带妹上分,不然怎么找老婆?” 这话从闫思弦口中说出,且还说得一本正经,吴端几乎要吐血。 “有钱不就行了吗?” “万一我碰上一个清丽脱俗视金钱如粪土的姑娘呢?不还是得老老实实拆电脑装系统手机贴膜带妹上分……” 吴端:更想揍人了啊啊啊……第206章 肉食动物(10) 查到的线索越来越多,一些事情水落石出,一些问题则更加扑朔迷离。 眼下,已经清楚了张婉晴和马段清之间的关联: “时间对上了,安凉的视频被存入马段清的电脑后大约2个月,她开始服用抗抑郁类的药物。 导致安凉抑郁,并最终选择自杀,不是别的,就是马段清! 不过,即便张婉晴跟马段清有仇,她查他,跟踪他,甚至有可能想亲手报仇,两个人同时死在夜店男卫生间,这死法也有点……” 刑侦一支队办公室里,吴端正跟同组刑警们商量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冯笑香火急火燎地进了办公室,对闫思弦道:“马段清的开房记录查出来了,很频繁,他……呃……是不是已经不需要了?” 闫思弦冲他笑笑,“辛苦了。” 冯笑香立即揭过此事不提,继续道:“我这儿还有一个坏消息。” “什么?” “扫黄科前不久联合行动,打掉了多个色情网站,我想防患于未然,就把马段清电脑里的视频跟那些网站的是内容做了对比,然后发现有重叠的……” “什么?!……他把视频内容传网上去了?”吴端大惊。 “是,从后台记录来看,基本都是刚拍出来就卖给色情网站了。上传的时间断断续续,我能查到最早的,2年前就开始上传了。” 办公室的气氛越发凝重。 对受害人来说,受到那样的伤害已经是巨大的不幸,需要数年才能消解。 将所受的伤害深藏心中,无人能够帮其排解,这本身就是钝刀子割肉一般的痛苦,若再被身边人发现了视频,遭到取笑或议论,让受害者知道那些视频被公之于众,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吴端隐隐觉得,安凉的自杀,可能就跟这些视频在网上传播有关。 他再也无法顾及工作量等因素,对两组刑警道:“马段清的电脑里总共有23个女孩的受害视频,除去已经死亡的安凉,还有柳成荫,其余21个,我要知道她们的身份,他们是死是活,在工作还是上学,过得怎么样……” “明白,”接到任务的刑警组长道:“那我们先查以往的报案记录,看看这两年报案的人里,有没有符合本案条件的。” 吴端点点头,又问冯笑香道:“网监那边怎么样了?” “基本忙完了,该删的删,该禁的禁,抓了三个疯狂转发传播死者照片的人,还发了新闻,算是起了点震慑作用。” 有人插话:“这些人都他娘吃饱了撑的,闲的蛋疼吧!” 吴端已顾不上埋怨,“忙完了就好。”他对冯笑香道:“找受害人的事,还需要你协助,你的那些什么人像技术什么高科技的,能用的都用上……” 冯笑香少有地在说话时看向对方,他看着吴端的眼睛,慢慢道:“你们查案吧,找受害人的事我来。” 说完,她又迅速低了头。 冯笑香向来话少,与人眼神交流几乎没有。她如此这般,便如同给出承诺,让吴端吃下一颗定心丸。
-
最近腰疼,以为是女朋友索求太多,结果却因为我在死人头上睡了觉……每个孩子见了我都说我背着一个老奶奶,后来她老人家说要压回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白先生,前面不远处就是外语系,你到7教三楼305室去。这堂课是中文,是一个美女老师哦,你直接进去就好。你的一切她都给你安排好了,有什么问题记得打我的电话。”文涛停下车,亲自给我打开门。 我走出了伸出一个懒腰,见到文涛又回到车里去了,惊讶的问道:“你不跟我进去?”我毕竟是没有读过大学,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在学校带过了,难免不紧张。 “我们组织本是暗中行事,贸然在人群中露面是不允许的,而且老大也是想考验你的胆识嘛,祝你好运!”文涛不等我的反应,便开车离开了。 “我擦,这明显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啊?”我对这文涛温文尔雅的印象顿时拉低很多,不过抱怨归抱怨,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他所说的路线走。 来到教室门口,我却犹豫了,迟迟不敢敲门。 “呃……哥们你怎么不进去啊?”我身后出现一个胖子,他这体格我估计至少有两百多斤,在我不远处的地方喘着大气,一边好奇的打量我。 “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胖子笑呵呵的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老弟你是不是也请假才回来,看来咱们是同病相怜啊!最近我生了一场大病,都连续请了好几个星期的假了。呵呵,没关系,既然咱们遇见了,就由我罩着你,我叫赵洋,兄弟贵姓!” 看着这位自称赵洋的大胖子伸出手来,我也伸出手来,可是刚握住他的一瞬间,我被他手上的寒意给吓一跳,“这胖子手怎么这么凉?他明明还在流汗才对……” 卷一 第一百五十八章 精神的力量 “哥们!你怎么了?”赵洋好奇的望着我的反应。 “没什么,可能是我最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小问题,我们先进去吧!”我回答道。 赵洋颇为神秘的看着我,“哥们最近是不是操劳过度啊?哈哈……放心,我理解!”也许是我们的声音太过剧烈,居然让门自己开了,从门内走出来一个红衣女士,她一头长发披在身后,双眼带着一副圆形眼睛,如此美景我们本应该好好的观看一番的,不过从此时却没了兴致。 “赵洋同学!我都观察你好久了,一直待在门口不肯进来,是要我亲自送你进来吗?”红衣女士满脸的怒意,那样子和吃人没什么区别,赵洋被吓得小脸瞬间苍白,站在原地不断的哆嗦。而我自然是在一旁好戏。 “我……”赵洋被吓坏了,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滚进去!”红衣女子不耐烦的说道。 “好……好的陈老师!”赵洋如临大赦,连爬带滚的进了教室门口,在进入教室之前,还用怜悯的目光望着我。 “这……嘿嘿……美女……你是陈老师吧……我……”我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什么你?别跟我在这里嬉皮笑脸的。既然是有人推荐你过来学习,那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下次我再见到你如此不守规矩,你就不用来了!”红衣女士对于我更加的不客气,完全是不安套路出牌啊。 “我……好吧!”我本来还想问下什么问题,只是望着红衣女士那冰冷的脸,瞬间没了心思。 我刚走一步,红衣女突然在我的耳边轻声细语道:“你下课后在一楼会议室等着我。” 整个教室估计一百多平方,呈一个半圆形的样子,教室内百分之90都是女生,那红红女女的人影让我一时间看花了眼,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坐在上面地方,在我的记忆中不是老师安排座位的吗?
-
盅毒缠身的刘毅接到失踪父亲的包裹,开启梦幻之行,入昆仑死亡谷,下九顶山天宫,进亚马逊食人族禁地。九死一生,终于发现所寻找的上古民族隐藏的长生秘密,竟然是传说中的转生之道,而他自己竟然是神秘的转生之体,又是传说中太阳圣母身边的金童转世,真相到底如何? 要知道这马六甲那是特种兵出身,一拳头下去,都能将沙包打坏,你想他在惊恐加愤怒之下,这一拳的威力大不大? 大,大的很! 一拳下去,竟然直接贯穿了血尸的整个脑袋,在他抽出拳头的时候,血尸的大脑袋出现了一个大洞,眼睛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血尸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但却显得很着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跪了下来,在地上摸索起来,就跟高度近视眼的人眼镜掉了,在地上找眼镜似的,看来这血尸应该是在找自己的眼睛! 可是那眼睛早被调皮的鬼胎从旋梯跳下来,一脚踩爆,还在那里得意的拍着小手掌,奶声奶气的连声叫好! 刘毅三人互相看了一眼,互相拍了一下巴掌,以示庆贺,看地上血尸的情形,成了瞎子,就算再牛逼,在打斗的过程中也只有撞墙的份了! 三人正准备散开,抓紧寻找出这血坑的暗道密门,就听见从其他三个血坑之内,发出了巨大的哗啦之声,想必有比这千头血尸更为古怪的东西冒出来了! 听到这声音,三人立马背靠背站在了一起,分别盯着一个血坑,而那鬼胎,听到这声音,早蹦蹦哒哒又跑上了旋梯! 却不知血坑之内又要出现什么鬼物,那自然又要下回分解!第85章 血尸四兄弟聚变 轰!哗啦啦!啪――砰砰! 一阵巨响过后,三个血坑之内的许多尸体被鬼物掀飞,四散而落,血水密密麻麻,犹如下了一场红色小雨,刘毅三人免不了被淋成了落汤鸡。 随后,三个血坑之内分别站起了三个不同的、恐怖的、怪异的、血尸! 第一个乃千手血尸,无数手掌在肋下来回摆动,诡异无比! 第二个乃千足血尸,从腰部长出来许多细细的小长腿,奇怪无比! 第三个乃千眼血尸,也是最诡异的一个,无手无脚,只有一个上半身“躯干”,没有头,脖子里伸出了无数触手,每个触手顶端长着一个茶碗大的血红色的眼睛,像是扎了一把小型的氢气球插在人的脖子中一般,骇人无比! “跑!” 三人同时大叫一声,迅速向旋梯跑去,面对这样的古怪家伙,留下来战斗那就是自寻死路,而且看这情形,这四个血尸就是四兄弟,他们四兄弟齐心,刘毅他们肯定没个好。 选择逃跑还是明智的选择,但是,他们能跑得了吗?你揍了人家的兄弟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三人踏上旋梯,刚跑了没多远,就看见那三个血尸,从三个方向,在血坑内飞身而起,第一只落到了旋梯上方,堵住了刘毅等人前进的道路!第二只落到了旋梯口附近,堵死了他们后退的道路!而第三只则蹦到了那个千头血尸附近,竟然一把将地上那千手血尸的肚子扯开,自己钻了进去,随后刘毅等人就看见血尸上方出现了一团血雾,将两个血尸笼罩了起来,而这时,堵住他们去路的那两只血尸,看到下面升起的血雾的时候,竟然顾不得理睬刘毅等人,直接飞身跳下,钻进了血雾之中。 再然后,刘毅等人就发现那血雾越来越浓密,而且传来莫名的声音,似撕裂之声似聚合之声似来自地下植物根系生长又似无数人胶着在一起的拥挤摩擦的声音,诡异而又空灵,神秘而又未知! 不用猜,这四个血尸,正在进行着某种变化,据刘毅心里估计,应该是某种聚变合体之术! 他将自己想法对众人说了之后,马六甲“嗷”的叫了一声,然后边沿着旋梯向上逃跑,边叫道:“还不跑,等着给它下酒啊!” 咚、咚、咚咚…… 三人加一鬼胎在旋梯上跑的飞快,刘毅边跑还边抽空向下瞅上一眼,见血雾越来越浓密,竟然隐隐聚合成血滴漂浮在空中。 忽然,一阵刺耳的“嗤嗤”笑声响起,有着和人用钝器在地面上摩擦发出的声音那般尖利,有着鬼片之中鬼叫的阴森,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已爬到旋梯中央的众人,全部停下脚步,向下看去,顿时皆长大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地面上一个巨大的怪物伏在那里,它有着人的躯干,但躯干之上长满了细长肉色触手,触手上长着茶碗大的眼睛,正在左右上下转动,应该在进行着全方位的监测,估计石洞内的每一个角落都不出它的法眼。 怪物躯干两侧长满了人的细长手臂,跟千手观音似的。 躯干的上方是无数个小头颅,和刘毅此前见过的那个那千头血尸的小头一样,不用说,躯干的下方自是长着许多细长的人腿! 看情形,这个诡异的家伙,应该就是之前那血尸四兄弟的结合体,别说叫出它的名字,这样的鬼物聚合又蜕变的方式他们听都没听说过,此前刘毅也是猜测,但居然被他猜中了! 这怪异的东西,向前走了两步,地面上发出了石头与金属碰撞的声音,顿时听得众人头上直冒冷汗,又加上这里本身就寒冷无比,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
编辑推荐碟仙问凶 黑狗诅咒 树皮幽灵古墓疑云 鬼树藏尸 清朝古案布满灰尘的陈年旧案,出乎预料的犯罪手段烧脑异常的动机分析,意想不到的破案线索诡奇侦破疑难积案内容简介游亦杨因为家庭变故,成了一个患有精神分裂人――他能见到死去的被害人的“鬼魂”,从而不断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破案线索,来帮助警方侦破多年未决的积案,市局因此专门成立了“积案调查组”,游亦杨成为该组的顾问。碟仙问凶,黑狗诅咒,鬼树藏尸……随着多年前的离奇的积案一件一件地侦破,让游亦杨变得精神分裂的家庭变故所埋藏的阴谋,也逐渐浮出水面……作者简介狐狸猫:又名时雪唯,著有长篇小说《神探弗洛伊德》《隐匿的黑手》《童话缉凶》《镜像杀手》《声灵勿进》,短篇小说集《恐怖电影生存指南》等。 游亦杨听蒙娜这么说自己,自尊心也难免受伤,只好松开手,但脚步依然紧跟蒙娜这个保镖。 看游亦杨面露窘色,蒙娜清了清喉咙,有些不情愿地说:“不过这次还真的被你猜对了,那个狄亚新果然有问题。至少他隐瞒了跟李绣的关系,这一点我还真的没看出来。游院长,我要请教你,到底狄亚新当时说的话哪里露出了破绽?” 游亦杨挠头,尴尬一笑:“直到现在我也没明白,到底狄亚新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直觉他是凶手。” 蒙娜不再追问游亦杨,直接掏出手机给聂长远打电话,把这边的收获上报。 聂长远在电话里告诉蒙娜,他已经联系到了李绣的亲弟弟,在外地大学任教的李强,从李强那里得到了确认,李绣过世前一年间曾经去看过他三次,每次都会带去一两万。李绣告诉李强,父亲的医药费也完全不用操心,她每个月都会回去看望父亲并缴纳足够的费用。对于钱的来历,李绣的说法是她的丈夫冯焕仁赚的外快。 “可问题是,冯焕仁根本就没有赚外快。当初走访的时候,他们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还有那些个老邻居都说冯焕仁根本没有补课赚外快。邻居们还以此嘲笑冯焕仁没有经济头脑,是个又懒又蠢的一根筋。”聂长远已经把当初邻居们对冯焕仁的评价详细记在脑子里。 “看来李绣真的极有可能在做酒托,但时隔多年再去那家咖啡厅确认恐怕也是白费工夫。远哥,当务之急是找狄亚新。”蒙娜把期望都寄托在了眼下最可疑的狄亚新身上。 “没问题,我这就去找。我倒是要听听,对于他跟李绣的关系他能作何解释!”说到狄亚新,聂长远也是愤然。第六章 第四个男人 下午游亦杨回学校上课,傍晚又赶去了宠爱宠物医院跟着经验老到的师父赵医生上实践课,一直到晚上8点,他才回到出租屋。 一进屋,游亦杨便看到了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两个女人,一个是优哉游哉正在看电视嗑瓜子的蒙娜,一个是令他不得不打响指、正一脸怒意和醋意来回瞪着游亦杨和蒙娜的栾菲菲。 “怎么回事?我才几天没回来,你竟然找来一个女人跟你同居!”栾菲菲眼里噙着泪,嘴上却不饶人。 “菲菲,你别误会,她只是保镖而已。”游亦杨根本顾不得蒙娜,马上凑到栾菲菲面前,无法自控地脱口而出,“真的,更何况我跟她怎么可能呢?这位大婶足足大我7岁零105天呢。” 栾菲菲一听这话气得直跺脚:“你,你太过分啦!” 蒙娜闻言放下瓜子,有些局促地望着游亦杨面对的空气,友好地说:“早就听说小游院长有个用情至深的初恋女友,栾小姐你好,请你不要误会,我真的只是保镖而已。” 游亦杨惊讶于蒙娜的表现,一时间愣在原地,她竟然配合自己的病态,跟空气对话! 蒙娜转而面对游亦杨:“这样可以了吧,拜托你这个小病人不要胡思乱想,我身为大婶只对大叔感兴趣,当然,远哥除外。” “对了,高慧芳的指纹与现场的血指纹比对结果出来了吧?”游亦杨问完,马上转身安抚身边耍脾气的栾菲菲,用口型说着:公事公事。 “出来了,结果不符。”蒙娜一边嗑瓜子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随口回答,“我早就料到了。” “那老聂找狄亚新问话了吗?”游亦杨问完,又冲栾菲菲赔笑。 “没,狄亚新贵人事忙。”蒙娜又抓了一把瓜子,还是看也不看游亦杨,“他的律师跟远哥约好了明天一早见面,狄亚新会带着律师来咱们积案调查组。” “太好了,我明天上午没课,正好可以旁观。但愿这一次我能搞清楚之前狄亚新的叙述里到底有什么破绽。” 游亦杨往房间走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专注于电视剧的蒙娜,脑子里不停回放刚刚蒙娜的表现,更加笃定了心里的那个想法。 晚上,游亦杨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能仰面对着天花板叹息,因为他的床两侧站着三个女人:一侧是两个正在争抢床头合照的李绣,一侧是噘着嘴、瞪着眼跟他生闷气的栾菲菲。 “唉,反正也睡不着,给你们介绍一下吧。”游亦杨苦着一张脸自言自语,“菲菲,这是我最近侦办案件之中的女死者李绣,分别是白莲花李绣和红玫瑰李绣;二位李绣,这是我的女友栾菲菲。” 栾菲菲用力哼了一声,并不搭茬,而是继续怒视游亦杨。
-
当爷爷过世之后,我们才发现爷爷留下的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一家几乎无法支撑的扎纸店,而另外一件则是一笔巨额债务,这个深居简出的老人怎么会欠下这么一大笔钱? 正当所有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张死亡预兆的字条忽然出现…… 千年之前的一场谷底决杀,那个用士兵的鲜血杀出来的血路,如何变成了一条鬼路? 那些被杀死丢弃在荒山之中的英魂,又怎么变成了游魂野鬼? 那些他们临死前留下未送到亲人手中的信件,又隐藏着怎么样的秘密?屹立在南山的百年凶宅,里面竟然隐藏着一口棺材的形状,俗话说“活人入馆,必死无疑!”,那百年凶宅的修建者究竟是谁? 下面开始我们《阴间邮差》的故事,我叫沈明月…… 而那三碎骨就不由得让我想起几天前家里被盗的情景,我的书房被翻的乱七八糟,却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或许他们的真正目标就应该是我手上的那块三碎骨才对。 他们盗取三碎骨不成,但是却让白夜受了伤,这样对他们的威胁就少了一分,想到这里我不禁骇然,如果不是艾米的那封信的话,恐怕我到现在依旧蒙在鼓里,想到这里我草草的洗了个头,然后拿出浴巾正在擦着头发,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明峰的一声惊叫。 我顿了一下,连忙拉开门,只见此时明峰惊恐地望着窗口,窗户大开着,明峰一张笑脸毫无血色,看样子是吓得不轻。我来到明峰身旁说道:“小子怎么了?” “猫,刚刚进来一只大黑猫!”明峰结结巴巴地指着窗口说道,瞬间我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连忙拿过衣服翻了翻口袋,里面空空如也,三碎骨不见了,我无力地坐在沙发上,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聚餐被安排在晚上八点,地点是南栗古香,开车到的时候,外面已经聚了很多人。二大伯在本地也算的上是成功,又加上是大哥回来,所以今晚虽然是家庭聚会,但是他请了很多当地有头有脸的人。下了车的时候,明峰便屁颠屁颠的跑到二大伯身边,二大伯捏了捏他的小脸,这小家伙便飞奔着向里跑去,而我走到二大伯身旁,二大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才来,你大哥在里面等你呢!” 我点了点头,心情沉重地向里走,据说今晚二大伯已经将楼上的几个包厢全部包下来了,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一个人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过头,不禁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第一百一十章 风暴来袭 他对我坏笑着说道:“你真是不够兄弟,有这么好的局也不叫我一声!”说话的正是高玉松,他指了指一旁的雅间中一个正在和周围人寒暄的胖子说道,“那是我们头,说有饭局,就让我跟着一起过来了!” “哦!”我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功夫明峰从那个屋子里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罐凉茶,紧接着张姐也从里面跟了出来,张姐今天的心情有些不好,所有的不满都挂在脸上了。 “儿子,你怎么才过来啊?”张姐见到我劈头盖脸地说道,“乐乐怎么没来?” “她有点事,对了,老妈这是我同学高玉松!”我连忙转移话题,高玉松立刻满脸堆笑地说道:“阿姨好!” 张姐笑了笑,上下打量着高玉松,然后皱了皱眉说道:“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啊!” “哈哈,大众脸,大众脸!”说完高玉松和张姐打声招呼走了回去。 “老妈,我爸呢?”我问道。 “他们去前面的那个雅间了!”张姐没有好气地指了指前面的大厅说道,我点了点头然后低声说道:“您高兴点,别都挂在脸上啊!” “我挂在脸上了吗?”张姐疑惑地望着我说道,我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张姐的肩膀凑到她耳边说道:“老妈,高兴点!” 张姐笑了笑,我长出一口气转身向大厅的方向走去。此时大厅内已经聚满了人,除了父亲和几个叔叔之外,其他人我都不认识,这大厅很大,正对面是一个台子,台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字,应该是为新婚典礼准备的,台子下面是二十几张桌子,我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却始终没有发现大哥的踪迹。 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是一条短信,我打开短信,是大哥发来的,上面写着:我在听雨轩。 我收好手机,走出大厅在走廊上寻找着“听雨轩”三个字,直到走廊的尽头终于发现了“听雨轩”的木牌,此时雅间的门紧闭着,我站在门口微微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门,一股烟味冲进我的鼻孔,没有开灯,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眼前的一根烟随着人的呼吸忽明忽暗,这个场面我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梦里或者什么地方见过。 “大哥!”我轻声说道。 “关上门!”大哥冷冷地说道,我深吸了一口气,走进来顺手带上了雅间的门。 “坐下吧!”大哥手中拿着那根烟,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说道。我想了想,坐在了椅子上。 “明月,有没有觉得这种气氛很熟悉啊?”大哥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 我不禁有些慌,没有说话,皱着眉望着他。 “呵呵,真没想到时间过了这么久我们还能再次见面,甚至环境都与当年一样!”大哥站起身走到我身边笑着低声说道:“你说这是不是叫命运啊?” 我警觉地向后闪了闪,抬起头望着他说道:“大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了?” “哎,你果然没有变!”大哥仰着头长出一口气说道,“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 “我不明白!”我刚要站起身,谁知大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在椅子上,淡淡地说道:“你会明白的,不过这一次,我不会再手软了!” 坐在椅子上,我对他说的话一句也听不懂。 “还记得这个吗?”说着大哥将一件物事从口袋里掏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我依旧能依稀看清他手中的应该是一块骨骸。 “三碎骨?”我疑惑地问道。 “呵呵,记性还不错!”大哥长出一口气,说道:“艾米那个小贱货一年前把这块三碎骨偷走了,你知道为了找到这块三碎骨我将计划推迟了多久吗?这个小贱货我饶不了她!” “你找到艾米了?”我疑惑地望着大哥。 只见他淡淡地笑了笑凑到我面前说道:“我可怜的弟弟,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吧!” “你告诉我艾米是不是在你手上?”我挣脱他的手站起身来质问道,大哥冷冷地笑了笑说道,“你不用着急很快你们就会见面了!” “这一切究竟都是为了什么?你是我哥哥啊!”我凝望着黑暗中大哥的脸说道。
-
这是一部囊括了几乎所有犯罪元素的惊心之书:致凶手信、铁桶藏尸、魔王巢穴、涂鸦杀手、复仇天使……每一起凶案都让人头皮发麻,真凶一直藏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同眠共餐。善与恶的殊死角逐背后,充满着绝望、怨恨、嫉妒、贪婪、傲慢、色欲、禁恋。公安厅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档案完全揭露,你将深入犯罪现场,直面最令人恐惧、最沉重难解的人性之恶! 可以说现场的气氛是异常热烈,闪光灯频频在单华明脸上闪现,虽然口口声声称自己的生活被警方搅乱,却没见他有多少愁容,反而一脸的意气风发……随后,律师宣布进入所谓的媒体提问时间,还煞有介事地规定只有点到的人才能发问。就在单华明左顾右盼选择提问人选时,杜英雄在前面开路,竭尽全力分开拥挤的人群,将韩印引到最前排来。 韩印突然闯入,引起现场一片哗然,单华明却颇沉得住气,一边上下打量着韩印,一边试探着问道:“你们这是……” “我们是来恭喜你的,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了!”韩印向前几步,迎着单华明的目光,冲身后记者群指了指,一脸轻蔑地笑道,“这就是你一直期盼的场面,对吗?你想要更多人感受到你的存在,你想成为这个社会的焦点,过了今天,那些曾经忽视你、对你不屑一顾的人都会把目光聚焦在你身上,这种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让你很享受,对吗?” 单华明看出来者不善,但仍然克制着情绪,还抬手拦住正欲质问韩印的律师,他扬了扬眉毛,表情略带不屑地说:“我想到了,听说上面来了一个犯罪心理学家帮我们冶矿破案,应该就是你吧?”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韩印不置可否,转头冲记者们问道,“你们想听我说说他的故事吗?” “想啊!”“你快接着说啊!”“你真的是北京来的专家吗?”“请问你是代表冶矿警方出席这次发布会的吗?”“你们警方对单华明刚刚的指责有什么看法?”…… 韩印话音刚落,现场便炸开了锅。记者们手中的照相机和摄像机镜头齐齐对准了他,紧跟着七嘴八舌地抛出各种问题。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北京来的刑侦专家竟然采取此种方式与单华明直接对峙,这新闻素材简直太劲爆了! 韩印笑笑,没理会记者们的提问,又转回身子,盯着单华明,挑衅似的问道:“你呢,想听我说吗?” 单华明先是耸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接着把身子靠到椅背上,双臂抱于胸前与韩印对视,做出迎战的姿态。韩印则稍微侧侧身子,这样既可以观察单华明的表现,又可以兼顾记者们的反应:“说到你的故事,恐怕要先从你父亲单熊业说起,因为我必须为1988年5月至2002年2月这14年间逝去生命的八位女性讨个公道。 “在我的调查里,你父亲是个极为内向和沉默寡言的人,他总是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习惯用文字表达内心情感和记录生活点滴,当然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1963年他以优异的成绩,考入邻省一所重点工业院校包土钢铁学院。在那里他度过了愉快的四年时光,还认识了你母亲,并确立了恋爱关系。 “也许是天意弄人吧,就在你父亲准备与你母亲一道迎接更美好的生活时,特殊历史时期的一份特殊公文彻底打乱了他们的愿景。中央发出通知提出,那一年的大专院校毕业生,不再享有国家干部编制,而是要下基层当农民、当工人,于是你父亲只能追随你母亲分配到当地的一家工厂里。寒窗苦读、金榜题名,到头来却只成为一名基层的冶炼工人,你父亲心中的失落和不甘不言而喻,我想这一点他应该会记录在日记中。 “生活总要继续,而且当时做工人,也是一份不错的职业,于是参加工作不久之后,你父亲和你母亲便正式结合了。按正常人的生活,娶妻之后接着就是生子,可是两年之后,你母亲的肚子毫无动静。去医院就诊,问题出在你父亲身上,精子成活率偏低,以那时的医疗水平,这就等于宣布你父亲没有生育能力。一个男人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在那样一个保守的年代,可以想象,他会遭到怎样的羞辱和嘲笑,你父亲同样会把这份自卑和无助用文字记录下来。 “随后在组织的帮助下,你父亲和你母亲收养了一个小女孩,也就是你姐姐。对于她的到来,你父亲在情感上是复杂的:一方面,这个家看起来终于像个正常的家庭了,但同时似乎又总能让你父亲看到自己耻辱的一面。好在那时你姐姐是个十分乖巧懂事的孩子,她的天真可人渐渐化解了生活中的波折,为这个家庭带来一段在记忆中难以磨灭的幸福时光,以至于很多年后,当你姐姐进入青春期成为一个叛逆、颓废、放荡、经常逃学与社会上的地痞厮混在一起的坏孩子时,你父亲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父女俩的争吵、打骂、冲突日渐加剧,结果便是你姐姐三番五次离家出走。 “你姐姐最久的一次离家出走时长将近一年,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即将临盆的孕妇,没几天便生下一个小男孩;更过分的是她也分不清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当然也不会有人愿意为她负责任。作为父母来说,自己十几岁的孩子未婚生子,孩子的父亲未知,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羞耻的!于是,你本就体弱多病的母亲,一股火上来就病倒了,就此卧床数月,直至去世。到最后也没查出具体病因,医生只能以心火郁积来解释,也就是说你母亲是活活被你姐姐气死的! “从那时起你姐姐又变成你父亲的耻辱了,他一定很想让时光倒流,很想回到你姐姐给他们带来快乐的时光。于是几天后,包土市一个白天独自在家的20岁女青年被凶手入室割喉,死后尸体惨遭虐待,凶手在现场留下了指纹,被包土市警方保留至今…… “你母亲去世之后,你父亲在包土市再无牵挂,他更不愿意因为你姐姐的事情而被街坊邻居和工友们在背后指指点点,所以在你爷爷的疏通下,他带着你姐姐和她的孩子调回冶矿工作。那时应该是1988年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来到陌生的单位,一切都要像学徒工一样从头再来。没有朋友,周遭满是鄙夷的目光,放到任何人身上,那种失落感恐怕都是难以承受的,何况又丧妻不久,还要养育女儿及其年幼的孩子,这一桩桩烦心事终于让你父亲彻底迷失了。他开始把愤怒的焦点放到你姐姐身上,觉得都是因为她的堕落,才令他的生活如此狼狈。他需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妄想通过消灭你成年堕落时期的姐姐,让他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上。于是从那一年开始,和前一年包土市发生的案件一样,冶矿市也陆续出现独居女青年遭入室割喉残杀的案件,直至2002年,受害人数达八名之多……” 韩印稍微停顿了一下,眼睛紧紧地盯着单华明,加重语气道: “我想刚刚说的这些,在你父亲去世后,你收拾他遗物的时候,一定都在他的日记里读到过。对,他就是那个令整个冶矿闻风丧胆、奸杀了八名无辜女性的连环杀手!而更令你难以置信的是,你从你父亲的那些日记中赫然发现,他真实的身份其实是你的外公,而你姐姐竟然是你的母亲。 “我能够想象那一刹那你的震惊和愤怒,朝思暮想的母亲竟然就近在身边,而她却没有尽到哪怕一丁点的母亲的责任,她甚至担心你影响她新组建的家庭,而教唆她的丈夫对你敬而远之,甚至还想霸占你‘父亲’一半的遗产。回想这一路的成长经历,你觉得如果你有了母亲,也许就不会被其他小朋友叫作野孩子,也许就不会过早地厌学、离开学校,也许就不会总是在社会的底层挣扎与徘徊,你似乎一下子找到了你人生失败的根源。你满腔愤懑、怒不可遏,幻想着终有一天你要像你外公那样去惩罚你母亲! “不久之后,你偶然看到了那个所谓退休老警察的网帖,你从中感受到了你外公的荣耀。那种杀人于无形、蒙蔽世人双眼、从容摆布警察的成就感,令你深深着迷,于是你决定重拾你外公用过的那把嗜血折刀,去报复所有曾经伤害你的人。当然,你很聪明,一开始就想好了让赵亮做你的替死鬼! “说到这里,我想插一段我自己的经历。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与父亲离婚后去了国外。对于母亲,我最深刻的记忆恐怕就是入少先队时,她亲手为我戴上红领巾的画面。我想这对你来说,是一种奢望,也是一种盼望。你无数次在脑海中想象那样的画面,以至于渐渐地那样的场景就成为记忆中母亲的形象,所以你在前三起作案中会在受害人的脖子上系上红布条,来替代你母亲的身份。当然,你最后一次作案,所面对的已经是你的母亲,也就无须再系什么红布条了!” 韩印再次停下话,冲记者群打量几眼,又扭过头,视线重新锁定在单华明的脸上,说:“故事讲到此,你和在场的所有人一定都能发现,穿起整个故事最核心的,就是你外公的日记了。这一点你无须否认,因为你母亲的丈夫于宁已经证明了日记的存在,还表示所有的日记都被你在你外公的墓地前烧掉了!但我不这样认为,我相信在你外公众多的日记中,一定有一本是专门记录他所有犯罪经过的,而这本日记应该被你保存了下来,它会成为指证你和你外公最直接的证据。” 韩印话音未落,单华明扑哧一声笑出来,摊摊双手,讥诮道:“说得这么热闹,都只是你的推测啊!” “是啊!有没有搞错!没证据出来说什么?”“你们警察就这么办案的吗?”“也太不严谨了吧!”……记者们也开始起哄,现场又嘈杂起来。 韩印咧了下嘴,露出一丝诡笑,似乎对众人的反应早有预料。他先是冲着一干记者压了压双手,示意他们安静下来,接着转过头凑近单华明,再次挑衅地说道:“你敢不敢和我赌一次?” “赌什么?”单华明不假思索地问道。看来对一个赌徒来说,任何赌局都能挑起他们的斗志。 “你信不信,我问你几个问题,当然都不涉及日记,我就会知道日记的下落?”韩印以激将的口吻说。 “三个就三个!”单华明干脆地说,随即又问,“如果我赢了呢?”
-
这是一部囊括了几乎所有犯罪元素的惊心之书:碎尸悬案、虐童恶魔、地狱来电、废墓遗尸、杀人魔咒……每一起凶案都让人头皮发麻,真凶一直藏在我们身边,与我们同眠共餐。善与恶的殊死角逐背后,充满着绝望、怨恨、嫉妒、贪婪、傲慢、色欲、禁恋。公安厅最隐秘最不可告人的档案完全揭露,你将深入一线的犯罪现场,直面最令人恐惧、最沉重难解的人性之恶!一连串神秘莫测的死亡,一系列最诡异的犯罪手法。人与恶魔之间,其实只隔着一步的距离。天黑了,请不要闭眼! 他们在遮掩什么吗?还是说的就是事实?假设他们夫妻二人有一个是凶手,那么另外一个会配合地给出假的证据吗?按道理应该不会,因为虽然两人表现得很恩爱,但薛敏在刚刚回答询问中,总是直呼丈夫的名字,而不是说我老公、我爱人等话,显然他们之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亲密。 “这夫妻二人的关系也许没有我们看上去那么好。”当汽车驶离财经学院,韩印透过后视镜,望着身后挥手道别的王伟和薛敏凝神说道。 “每个人都有秘密,有秘密不一定会杀人。”康小北学着韩印的口气,一脸深沉。 “臭小子,学得够快的。”韩印笑笑,随即正色道,“派几个人从外围好好了解一下这对夫妻。” “明白。”康小北咬着牙说,“没想到冯文浩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咱们现在是再回去摸摸他的底,还是先从外围调查一下再说?” 韩印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去骨科医院,找冯文浩当面对质,看看他的表现。 重返骨科医院,再次与冯文浩会面,韩印和康小北面色异常严肃,冯文浩亦感受到气氛有变,脸上勉强挂着笑容,一只手一直摩挲着衬衫袖口的扣子,看似有些局促不安。 相视沉默片刻,康小北开门见山道:“为什么要隐瞒你和余美芬的关系?” “余美芬?”冯文浩身子蓦然一震,笑容僵硬下来,随即哀伤布满双眼。 他张张嘴,但没发出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抖着双唇说:“我和她之间的事,应该和你们的案子扯不上丝毫关系,所以我觉得没必要说。” “有没有关系,由我们来判断,你的责任是要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康小北语气稍显生硬。 冯文浩长舒一口气,盯着康小北,视线空洞地说:“好吧,就算我没说实话,那又能说明什么?说明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杀人犯吗?” “说明你曾经说过的话不可信!”康小北针锋相对,“请再详细叙述一次,你从1月1日凌晨至1月4日早间的活动情况。” 冯文浩眼神迷离着,显然已经被余美芬这三个字搅乱心神,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缓缓说道:“该说的,先前都跟你们说了,至于证明,你们可以问我的母亲,如果你们觉得她的话不可信,那就请你们拿出证据。” 话到最后,冯文浩好像缓过神了,语气突然强硬起来。 “你……”康小北瞪着眼睛,一时语塞,只好转头望向韩印。 韩印看似不急于说话,冷眼注视着冯文浩,少顷,他轻扬了一下嘴角,说:“曾经夹在你母亲和余美芬之间是不是让你很痛苦?” 冯文浩点点头,喃喃地说:“是,好在都已经过去了。” “真的过去了吗?你这儿不痛吗?”韩印指指自己的胸口。 “痛与不痛与你无关,更与你们的案子无关。”冯文浩冷冷地说。 “告诉我,在你和余美芬的爱情结晶被打掉的那一刻,你是否感到伤心欲绝、痛不欲生?告诉我,在每一个寂寞的夜晚,当余美芬那泪流满面、心如死灰的面容,浮现在你脑海里,出现在你梦中,你是否会感到悔恨,感到羞愧?” 泪水,夺眶而出! 面对韩印的追问,冯文浩终于崩溃,泣不成声!但韩印并不想就此放过他。 “你为你的懦弱感到羞愧吗?失去爱人、失去孩子让你感到绝望吗?你母亲的强势让你感到愤怒吗?你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母亲的错,对吗?” “不,我从来没有恨过我的母亲,我知道她一个人把我抚养成人经历过怎样的艰辛,她把一生中最好的时光都给了我,我又有什么不能为她舍弃的呢?而且我和美芬之间,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努力过,但是她拒绝了!”冯文浩颤抖着身子,激动地怒吼着。 “什么?你是说后来你和余美芬又见过面?”韩印一脸诧异。 “对!回国之后,我们曾经见过一面。”冯文浩吸着鼻子,努力平息心绪,片刻之后,终于冷静下来,“我历尽艰辛,千里跋涉,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找到美芬,祈求她原谅我和我母亲,希望能与她重归于好。可她对我很冷淡,眼神平静得可怕,我看不见恨,更没有爱。她对我说,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她便和我毫无瓜葛了。我劝她回到J市,承诺帮她开拓一份事业,就算做朋友,我也不想她委身于那个穷山村,但是她也拒绝了,她说她已经有了事业,她是村子里唯一的老师,她爱那些孩子……” 辞别冯文浩,回程。 车里一时无语,直到汽车驶回招待所门口,康小北才打开话匣:“我觉得冯文浩刚才的情感很真挚,不像是表演。” 韩印点头,又摇头:“我相信他对母亲和余美芬的感情是真挚的,但我总有种感觉,他好像在掩盖什么。” “会是什么呢?”康小北问。 “不知道,总之对这个人要做重点调查。”韩印换了一副轻松的口气,“累了一天,没正经吃过东西,晚上吃点好的吧,想吃什么,我请?” “不、不了,你自己吃吧,我、我还有点事。”康小北盯着落地窗户,神情有些痴痴的。 “哎,这是怎么了,不是你一贯风格啊!”韩印戏谑一句,循着康小北的视线望去,发现吸引他目光的,是招待所前台那两个女接待员,“噢,对美食不感兴趣,恐怕是对美女感兴趣了吧?” 被韩印一语中的,康小北尴尬收回视线,“呵呵”两声说:“一会儿,夏晶晶下班,我和她约好了出去逛逛。” “行啊!这么快就好上了?”韩印冲着前台边打量边问,“那两个女孩里,哪一个是夏晶晶?” 康小北指向台子左边,一个身材瘦小,长相乖巧的女孩,说:“就是那个。” “不错,是可爱型的,你小子眼光不错。”韩印使劲看了两眼,打开车门下车笑着说,“既然你小子重色轻友,那我就自己吃点好的去。” “什么重色轻友啊,我这是给你机会,你可以约叶队一起共进晚餐,说不定你俩还能发生点故事。”康小北把头伸出车窗追着说。 韩印走进旋转门,背冲康小北挥挥手,好像未听见他的提议。
-
草根书生远赴任,娇媚妖狐夜倾身。魂魄相连为知己,灵肉合一定三生。 鬼谷阴阳传千载,猥琐老叟奇术深。懵懂失身入此道,光怪陆离梦似真。 魑魅魍魉迷真性,妖精鬼怪身后跟……哎呀,怎个脱身? 一块灵玉惊动黑白两道,八道神符引发四海纷争。 身处绝境哪个MM来救我?咒曰:狐狸精急急如律令!!! 本书有许多真实的道术、咒法、符、卜筮、相术、风水等玄学,请勿随意模仿。 看到师父惊骇欲绝的表情,我怎能硬得起心肠?后背上突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却是被一个爬起来的小混混砍了一刀,我伸手一摸,手上全是血,这哪里是幻境了? “不准动,不准动……”抓着师父的小混蛋狞笑着,师父则浑身颤抖,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更多小混混从地上跳起来,拿着刀棍扑向我,一个个如凶神恶煞。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不合理的事情,再也不怕那个小混蛋的要挟,怒吼一声,持棍向师父那边冲去,高高抡起木棍向师父的头顶砸落。 小雪惊叫:“你干什么?” 我的木棍还没有砸中师父的头,师父的脸破碎了,变成了老迷驼的脸,然后所有东西都碎了,眼前一片漆黑。 我之所以会想到师父是假的,那是因为大门本来没有破,是他说破之后才破的,他明明躲进了厨房,怎么会突然被人抓住?师父确实很胆小,很怕死,但是当我有生命危险时,他绝对会坦然面对死亡,叫我快跑,不会装出如此可怜的样子来拖累我。 也许老迷驼能知道我所有的记忆,但是它却不懂人性的光辉,我师父的伟大之处不是它这样的邪恶东西能明白的。 无边的黑暗向我压来,我像是陷入沉睡中,渐渐迷糊了……第三十七章 温柔陷阱 嘹亮的唢呐声,欢快的锣鼓声把我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原来我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大红绣龙刺凤的锦被,鸳鸯戏水的长枕头,天花板上垂挂着彩带、流苏和小灯笼,墙壁上贴着大双喜,还有一副对联:杯交玉液飞鹦鹉,乐奏瑶池舞凤凰。横批:百年好合。 这……这是要结婚的节奏啊,对联也是我的字迹,可是我什么时候写的对联,要跟谁结婚呢? 我晕乎乎的,似乎是跟宾客们喝酒喝醉了,还没有完全清醒,可是我究竟是要跟谁结婚呢?我内心深处有些不安和恐惧,师父算卦说陈星是我的正室,可是我不想娶她啊,难道我是要跟陈星结婚了? 这时外面唢呐声、鼓声更加欢快了,鞭炮声震耳欲聋,我急忙开门出去,刚好看到一顶彩轿到了大门外,宾客们纷拥而出迎接新娘。还有些好事者用长凳在大门处堆叠堵路,要等媒人或伴娘替新娘派发红包才肯放行,这是我们这儿的风俗,主要是为了讨个好彩头。 “还愣着干什么,快准备拜天地!” 师父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回头一看,师父穿着金色福字团花马褂,暗红色丝绸长袍,头发干净整齐,笑得满脸都是黄牙。我妈、奶奶、叔叔、婶婶都在附近,几乎所有亲朋好友都在场,看来我是真的要结婚了。可是新娘到底是谁呢?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娶的人是谁? 小雪嗔怪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当然是我了,不是说好我第一夜,林梅第二夜吗?” 对对,我记得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小雪和林梅都是同意的,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林梅呢?” “我的傻公子,今天我跟你结婚,她当然要回避一下了,难道你还想三人同床么?” 呃,说的也是,林梅要是在场会很尴尬的。小雪从来不会骗我,她说是她那就一定是她,我放心了。师父和母亲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小雪和我也是情深意重,这是真正的喜事啊,于是我高高兴兴去换衣服梳洗打扮。 我被亲友们拥蔟着到了大厅,新娘已经在等我了,但是头上用红布盖着。现代很少人盖着头拜堂了,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在哪里也跟人家这样拜堂过,感觉并不太好。 我产生了些许抵触心理,同时也有点心中不安,我可不能弄错了人拜错了堂啊,所以我很不客气地跑过去揭起了新娘的红盖头。 众宾客立即哗然,怎能还没拜堂就揭开? 红盖头下的美人鹅蛋脸,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小瑶鼻秀气可爱,湿润润红艳艳的樱唇像沾了露水的花瓣,嘴角微微上挑,脸颊浮现两个圆圆的酒窝,表情似羞又似笑……果然是如假包换的青丘凝雪,盛装打扮之下红衣衬玉肌,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端庄不失娇媚,秋波一瞥便足以让人神魂荡漾。 我终于放心了,开始交拜天地,师父和母亲乐晕了,我也乐晕了,谁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能不乐晕?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大喜事莫过于此,师父和母亲能亲眼看到我结婚,我真的感到太美满,太幸福了。 我一生中从来没有如此快乐和圆满过,这让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有一件很紧急的事需要我去做,但是我却无法想起是什么事。 我傻愣着站在那儿,坐在床沿的小雪自己扯下红盖头:“公子,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