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灵异类小说
-
接手“黑色皮箱凶杀案”的鬼贯警部几乎束手无策,整起案件居然没有丝毫漏洞。皮箱中的腐尸是警部大学时代的同窗,警方掌握的线索都指向了凶手是鬼贯警部的大学同学近松。近松的妻子反驳自己的丈夫绝不可能杀人,半信半疑的警部循着线索发现黑色皮箱的主人竟然是他大学时代的另一名同学膳所……随着调查不断深入,鬼贯发现大学时代的好友蚁川也脱不了干系。两只形状相同的黑色皮箱,两件疑云密布的命案,隐藏其后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
下水道半夜传出歌声,白影在废旧了的水池上飘荡! 咪咪,电灯关不掉了! 水龙头也关不掉了! 啊―― 女生宿舍半夜传出来了尖叫,让人心底泛起惊恐! 我是一名抓鬼师,近乎每天都被吓得剩下半条命……这一切悬疑而又阴森的事情,需要我来为你解答。
-
亡命天涯的萧君默摇身一变成为平叛功臣回到长安,然而他却丝毫没有荣归故里、凯旋还朝的喜悦。因为他知道,在前方等待他的,将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为可怕的阴谋、纷争与杀戮,而表面上繁华太平的长安,实则已是暗流涌动、杀机四伏,很快就将成为各方势力对决的血腥战场。萧君默能够挽回这场注定到来的劫难吗?且看最后一战,他如何运筹帷幄,力挽狂澜,拯救社稷!
-
传言北郊荒寺之中有夜叉出现,贪财好色的过客均死于其手。考生宁采臣不为财色所惑,从夜叉手中救出女鬼聂小倩,并娶其为妻,相濡以沫,成为一桩佳话。神探蒲松龄亲自登门拜访宁采臣,亲眼目睹绝色鬼妻聂小倩……惨遭开膛的尸首、千年夜叉、宁采臣的亡妻……神探蒲松龄将传言中的元素拆散,聚焦审视,剥去伪饰再次组装,真相逐渐浮出水面。
-
新郎离奇自杀,新娘与我一夜缠绵,让我陷入层层迷雾的灵异事件中。 冤鬼索命,古宅养尸,人面鼓声,湘西赶尸,苗疆巫蛊,借身还魂,越来越诡异的事件纠缠着我,一步比一步更加危险。 茅山的养尸之术,神秘的古老宗门,神秘女子追求长生不老,传说中的彭祖手札相续出现,惊魂动魄。 神秘的法术,各种精灵鬼怪未必就不存在,待我一点点的带你去看个究竟?
-
法医,与死者朝夕相处的神秘职业,即将剖开震撼人心的亡灵之声:地沟油的查封现场,泔水桶里居然捞出一截油炸过的人类手指;深夜无人的小巷,监控摄像头竟拍到白衣女鬼的身影;垃圾站里的诡异尸首,森森白骨之下,有一只脚却完好如初……十四个发生在你我身边的惊骇凶案,究竟隐藏怎样的人性恶意?而从一根不属于死者的断指开始,一个更为诡异残忍的连环碎尸案正在渐渐浮出水面…… “女鬼是啥样的?在哪里?”我笑着问道。“就在岔路口那里,往里走几步就能看得见,靠在墓碑上的,跷着个腿,长头发,风一吹还飘啊飘的,吓死我了。”看村民的表情,这不是个恶作剧。“走吧,去看看。”我说。村民哆嗦着,带着我们几个拎着勘查灯的警察,到了岔路口。他指着草丛说:“从这里进去走几步,就能看见了。另外,你们能留个人陪我吗?”几条勘查灯的光束照着草丛,里面杂乱地排列着不少坟墓。没走多远,我们就看见了传说中的“女鬼”。 远处有一座比较大的坟墓,墓碑是那种飞檐大理石形状的,看起来埋着的是个大户人家。一个人影靠在墓碑上,纹丝不动。人影像是坐着的,上身和墓碑紧靠,头垂着,双腿却高高跷起,像是一个正在做锻炼的人。 一个普通人,想保持这样的姿势几分钟都很困难,而“女鬼”丝毫没有动过。 一名胆大的刑警用勘查灯照射过去,这个侧面的人影更加清晰,没错,那确实是一个人。双手垂下,双足跷起,像是一个正在做体操的僵尸。“女鬼”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惨白惨白的。 “嘿,干什么的!”刑警喊道。人影没有动。一阵妖风吹过,人影的头发飘动了一下。“哎呀妈呀,这头发太吓人了!”林涛颤抖着说。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恐怖故事。说是一个人半夜走在田间小道,突然发现前方一个白衣女子,婀娜多姿,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晚风中飞扬。他吹了声口哨,美女猛然回过头,他看到的居然还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这个传说困扰了我好多年,以至于对长发女子都有些抵触。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冷战。任凭灯光照射,“女鬼”依旧跷着双脚靠着墓碑,一动不动。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摆,但无论怎么飘摆,都让十几米外的我们看不到面孔。“谁和我过去看看?”被人称为“秦大胆儿”,我不能丢了这个名号的面子。几个刑警和我一起戴上鞋套,向“女鬼”走去。走近一看,这是一具全身赤裸的女性尸体。尸体靠在墓碑上,垂着头,一头长发遮住了面孔。我曾经被“诈尸”吓着过,所以谨慎地用树枝捅了捅尸体,尸体没动。胆子大了一些,我用树枝挑开头发,看了看尸体面部。“原本以为她会突然抬起头,然后发现面部没有器官呢。”我笑了笑,解释了一下刚才的举动,“女孩子年纪不大。”在我看来,只要能看得见一张人脸,就没有什么好恐怖的了。民警挪了挪步子,身旁的矮树上突然“哗”的一声掉下来个什么东西,落在民警身上,吓得民警直跳脚,使劲儿拍打着自己的肩膀。“别紧张,别紧张,”我笑着说,“是绳子。” 尸体之所以保持这样的体位,是因为有绳子捆绑。尸体的上身乳房以上,有个绳索绕过,把尸体的躯干紧紧捆绑在墓碑上,乳房被勒得变了形。双手背在身后,也是被一根绳子捆着。两只脚踝上分别捆着根绳索,绳子的另一端分别拴在墓碑对面的矮树的两根树枝上,两条腿伸得笔直,向上方跷起、张开。 刚才民警移动了一下,碰到了树枝,树枝上的绳子脱落了下来。 失去了吊在树枝上的绳索的捆绑,尸体的双脚还是那样跷起、张开。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民警说,“没有绳子的力量了,怎么还能这样跷着腿?妈呀,死人也会用劲儿?” “你没听说过有一种现象叫作尸僵吗?”我白了民警一眼,弯了弯死者的膝关节,强直状态【强直状态,是指躯体呈一种笔直的姿态,关节均被固定。比如有些中毒可以导致人体呈现强直状态,尸僵也可以导致尸体呈现强直状态。】,没有能够弯动。 见我们几个人没有被“女鬼”袭击,远处的大伙儿都聚集了过来。 林涛走近一看,只是一具尸体,不再害怕,扬起手说:“都别过来了!我要找足迹!找足迹!” 我们对现场实施了紧急保护措施,并避开绳结剪断绳子,把尸体装进了尸袋。绳结有的时候可以提示一个人打结的习惯,所以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证据和线索。尸体被装进尸袋的时候还保持着跷腿的姿势,在尸袋的包裹下显得有些诡异。 现场有几个杂乱的足迹,林涛挨个儿进行了拍照固定:“这几枚鞋印都很新鲜,这里又是个很少有人来的现场,所以很有价值。等回局里的时候,记得把你们的鞋印都送给我,我要做个排除。” 第十六章 坟场缚术(2) “这个现场必须封存。”我说,“切断所有能进入这一片现场的通道,等明天天亮了以后,我们再过来外围搜索,毕竟女子的衣物什么的还没有找到。勘查车的探照灯估计撑不了那么久。” 几个年轻的派出所民警听我们一说,马上开始了“剪刀石头布”,看来这是他们的惯例,用运气来决定苦活儿谁来干。一个人在坟场看护现场一整夜,实在不是一件好差事儿。 “没有关系,”胡科长说,“我马上调人来,用勘查灯搜索,晚上不知道下不下雨,若下了雨,就完蛋了。所以,连夜搜索。”“看来这个案子也很有意思。”我开始纠结重点放在哪起案件上。“你们省厅处置这个墓碑女吧。”胡科长说,“尸骨这边没什么好的线索,现在就是要找尸源。所以,清理尸骨的工作由我们来负责,你放心吧。”“好。”我答应下来,“绑在墓碑上,挺有想法的,我要把这案子给破了。”“绳子绑成这样,还选个这么样的场所,死者还保持着那么样个姿势,肯定是玩SM(性虐待)没玩好,玩死个人了。”大宝说。“走吧,去殡仪馆。”我说,“检验完尸体再休息。” 尸体在解剖床上仰卧着,两脚跷得老高。林涛照相固定完毕后,我们开始破坏尸体的尸僵。“这么硬,”我说,“实践证明,尸僵最硬的时候,是在死后十五到十七个小时左右。”尸体保持双腿张开的姿势,倒是让我们测量肛温方便了不少。“还真是不错,从尸温来看,死后十七个小时。”大宝简单算了算。我看了看解剖室墙上的挂钟,时间指向晚间八点二分。那么就是说,死者大概是在今天,7月4日,凌晨三点左右死亡。“凌晨三点,一个女人去坟地做什么?”我说。“我看是劫财案件。”戴着手套给尸体捺印指纹的林涛说,“你们看。”死者的手惨白惨白的,但是右手的中指上有一个颜色更浅的痕迹,那里显然原来戴了一枚戒指。“我赞同。”大宝说,“处女膜完整。”“哟,这女的不小了吧?还不丑。”林涛说,“现在这么保守的女的还真找不到。”“没有性侵?”我有些诧异,“不性侵为啥脱得这么干净,而且还摆那么个姿势?”大宝摊开双手耸了耸肩:“没搞错,外阴确实没有损伤。” “不管怎么说,把衣服脱成这样,总是有强奸的想法的。”我说,“只是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实施成功罢了。或者,凶手也是女人?” 死者的全身没有约束伤和抵抗伤,但是捆扎绳索的地方,都有轻微的脱皮和出血。 “很明显是生前捆绑。”我说,“但这女的没有反抗,就连四肢被捆好以后,死者也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挣扎痕迹。” “会不会是下药?”林涛说,“先提一管子心血去检验吧。” “也有可能真的是跟个女的在玩SM?”大宝说。 “我在想啊,”我说,“在墓碑上捆人,你说会不会是某一种风俗什么的?把这个女人当成祭品,或者说这个女人愿意被当作祭品?” 受到青乡市“六二九案件”的影响,我开始对各地的风俗习惯十分感兴趣。这几天我买了一些关于风俗习惯和典故的书,正在研读。也看到一些古人献祭活人的案例,但是没有这样捆绑在墓碑上,摆出一副被强奸的姿势的先例。 “说的有道理,”大宝抬起胳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明天我们去查一下那个墓碑是谁的,看起来是个大户人家,看看他们有没有可能去献祭活人。” 死者的颈部有一圈索沟,很深,皮肤被晒了一天,已经皮革样化了。死者双眼眼睑球结合膜弥漫着出血点,心血不凝,指甲乌青。显然,她是被凶手用绳索勒住颈部,导致机械性窒息死亡的。 “被捆绑了四肢,然后再勒颈,受害人确实没有能力反抗。不过,轻微反抗是有的,四肢捆绑处有轻微脱皮,还有,捆绑脚部的绳索,绑在树上的绳扣都已经松了,民警一碰就脱落了。”我说,“如果是SM,不可能下这么狠的狠手勒颈吧。” 案件性质一时间陷入了困境,现在没有特别好的依据来推断凶手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杀害死者。但我们的直觉,觉得这要么是一起封建迷信引发的献祭杀人,要么就是侵财。为什么扮成一个性侵害的现场,可能是因为凶手有想法没实现,或者凶手是在伪装,以转移我们侦查部门的注意力。 来来回回找了很多遍,尸体上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我们整体提取了死者的胃肠,开始研究她最后的进餐情况。 研究死者的胃内容物是一件非常恶心的事情。法医必须把死者胃内容物一勺一勺舀出来,并且逐个分析胃内容物的形态,从而判断死者最后一餐吃了什么,给侦查提供一些线索。眼前这个死者的胃内容物已经所剩无几,都是一些面糊状的东西。 “按理说,人的胃内容物排空时间是六个小时,晚饭时间通常是六点,距她凌晨三点死亡,至少是晚饭后九个小时了,胃早就空了。既然她的胃里还有一些东西,说明她在零点左右,还吃了一些东西,面食,应该是饼干之类的干粮。”
-
“从初读《离骚》,到通读屈原的全部作品,结合种种资料的记载来分析,在我看来,屈原的身份并不仅仅是士大夫,同时也是参与楚国国家祭祀的巫女,而且是自幼身着男装直至暮年的巫女。”天汉元年,初次探访楚地云梦泽的长安豪族之女於陵葵,就以上述观点惊动了曾经执掌楚国国家祭祀的观氏一族。由于家族世代传下来的规矩,身为长女的於陵葵将作为主持家中祭祀的“巫儿”,终生不得出嫁。此番造访,她与观氏家族的幺女观露申一直关系紧张,而突然发生的连续命案,更令露申怀疑,这个外族人就是一切噩梦的源头。究竟谁才是幕后黑手?凶手的动机究竟是与祭祀活动有关,还是与四年前观氏一族的血案有关?赌上家族的名誉,於陵葵决意找出真凶…… “其实这也不是楚地特有的,是芎。未开花时就有香气,所以在楚辞里都是作为香草出现的。除此以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夏末的时候会开小白花,非常普通,毫不起眼,往往你还未注意到的时候就开败了。不过就是这样无趣的植物,若英却很喜欢,所以我和她一起在院子里种了几株。” “对于她来说,芎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若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名字吧。”江离苦笑着说,“偏偏它的别称是‘江离’。” “两位的关系真是令人羡慕,我和露申日后若是也能如此就好了。” “小葵又在乱说什么啊。” 露申终于忍不住插嘴了。 “我是说,我以后也要在院子里种满申椒,想起你的时候就砍断几根枝条……” “够了,我和你今天才认识,江离姐和若英姐自幼就在一起了,根本没有可比性。” “露申,轻一些,不要吵醒了若英。”江离正色道,“其实我和若英过去关系很差,几乎每天都在互相贬损、陷害,经历了许多变故之后才有了今天这样的关系。两个同龄的女孩子在一起难免会争强好胜,彼此妒恨,在任何事情面前都不肯让步。我以前在心里曾多次诅咒若英,希望她遭遇不幸。可是当惨案真的发生的时候我只觉恐怖而已,因为恐怖,才感到过去的那些灰暗的感情虽然是真实的,却也实在微不足道。当若英真的失去一切的时候,我反倒想将自己的全部都献给她。我有时会想,假若我和若英不是自幼一起长大的,而是在我们的心智都比较成熟的时候才相遇的,是不是对于两个人来说会更好一些。毕竟,几年前我不止一次对若英做了残忍的事,这些都是我终此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最痛苦的记忆。” “可是,露申的心智真的称得上成熟吗?” 葵以手肘抵着露申的胁肋,说道。 “对别人做这种动作的小葵才是小孩子吧?” 露申转过身试图反击,却绊倒了自己,跌跌撞撞地扑在了卷耳几上。好在砚台没有被打翻,只有兔毫笔和一块木牍落在了地面上。小休连忙过去扶起露申,又躬身拾起笔与木牍,习惯性地交与了自己的主人。葵又将其递与江离。三名到访的少女都瞥见了写在木牍上的文字: 绿兮衣兮,绿衣黄里。(第一行) 心之忧矣,曷维其已。(第二行)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第三行)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第四行) 首二行笔法相同,后二行字迹一致,似乎出自两人之手。第三行“我”与“心”字之间,有涂抹的痕迹,想来是写错了一个字,发觉后又涂掉了。露申和小休不读《诗》《书》,并不知道这几句话的出典,葵自知这是不该看到的东西,也并没有讲什么。江离接过笔与木牍,将它们放回几案,又轻声地将露申责骂了一番。露申虽知道自己有错,仍觉得委屈,心里只是盘算着怎样报复葵。 “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告辞吧。”葵说,“我本是为了向若英姐谢罪,而今更要向江离姐姐谢罪了。” “於陵君……葵君并没有做错什么。都是我家露申不好,让你见笑了。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接受。我想明日若天气不错的话,叫上若英,四个人一起去溪边濯发。不知葵君有没有兴趣?” 江离所说的四个人自然不包括身份低微的小休。 “一直听说楚地的女孩子很喜欢在清晨濯发,看来传言不虚。我很有兴趣,请务必让我参加。” “既然江离姐姐这样说,我也不可能拒绝啊。” 露申也表示赞同。 “不过若英早上很喜欢赖在床上不起,即使是我也未必能叫醒她。明日露申可以先带葵君去溪边,我和若英可能会稍稍晚到一些。” “知道了。” 就这样,三人离开了堂屋,江离将她们送到门外。 “木牍的事情请帮我保密。”最后江离如是嘱托道。葵与露申自然应允了。 只是在归途,她们就已经忘却了刚刚许下的诺言。 “小葵小葵,刚刚那片木牍上写的内容有什么出处吗?” “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但是在此之前先告诉我一件事,”葵故作神秘地说,“你认不认识上面的字迹?前后两行分别是谁写的?” “因为从小到大只接触过这么几个人,所以,两种字迹我都认识。嗯,前两行是展诗表兄的字,后面两行应该是江离姐自己写的。” “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葵笑着,没有讲下去。 “现在该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吧,上面的话有什么出处吗?这么古奥的句子,又是韵文,应该不是他们自己能写出来的才对……” “你还真是饱食终日,无所用心。” “否则的话,怎么和好为人师的你做朋友呢?” “真是拿你没办法。”葵说着,摇了摇头,“这都是《诗经》里的句子。前两行出自《邶风绿衣》,后两行出自《郑风子衿》。”
-
如果你捡到了地狱电影院的恐怖片海报,你将会发现,你的名字会出现在恐怖片演员表之中!然而,你就会被投入这真实的恐怖片内,扮演里面的一个角色,必须按照剧本的要求,随着剧情发展,令人毛骨悚然的奇异诅咒,无处不在的森森鬼影,都将一一降临。黑暗的廊道,寂静的停尸间,你将不得不扮演一部又一部不同恐怖片,有的时候,你是主角,有的时候,也许只是个龙套。唯有攒足赎死券,才能脱离地狱电影院。 普通的上班族叶想,在某一日夜班结束后,在黑暗的楼道内,捡到了这样一张恐怖电影海报……
-
我是一个午夜外卖员,而我送餐的对象不仅仅是活人……
-
很久很久以前,西南某个边陲小镇有一个可怕的传说。相传,只要集齐一百个人的头骨,研磨成灰,制成一把如玉石般滑润剔透的笛子,这把人骨笛子便有了摄取魂魄的力量。再用死者至亲之人的人皮制成骷髅鼓,骨笛摄魂,人皮鼓封魂,集齐一百个灵魂后,死者便可起死回生。某旅店店主听信了这个传说,为了复活死去多年的小女儿,不惜暗中设计前来投宿的旅客,剔骨取魂。哪知,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人骨笛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恐怖的笛声之下,到底有着怎样曲折离奇的故事?旅店店主能否得偿所愿,成功复活牵挂多年的爱女?一群土匪被困在一片深山老林中,焦头烂额之际,大雾弥漫的小溪中忽然出现了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脚。虽不见主人的面貌,但是所有人都断定,在小溪里洗脚的肯定是个绝世美人。等众土匪走到跟前时,美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两截白桦树的树根……多年前,一个郑氏小生恋上了一位财主家的千金小姐。为了得到小姐,郑生买下一个被冤死的女囚犯的心头血,再将一枚红枣浸泡于血中,十四天后,剥肉留核,再将枣核浸入烈酒之中,取出枣核儿后,刻上纹饰,最后将枣核封入红油伞的伞柄和伞头的交接处……据说,用古法制成的油伞一共要经历八十六道工序,比现在多了整整十四道。那十四道工序被称为“入神”,入神后的油纸伞可以辟邪、消灾……郑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他是否能如愿以偿,跟小姐长相厮守?红油伞的传说背后,还有多少耸人听闻的秘密?《中国异闻录》系列,讲述中国本土最为古老的民间故事,最离奇的秘法禁忌,最妖娆的本土传奇!